“我们很远,在山上呢。”秦轲又吻了吻他的唇角,他半搂着将人往里带,像是坏心的灰狼哄骗兔子回窝,“要不要去看看我们的房间。”
他紧紧禁锢着怀里人,容不得他说出半句拒绝:“我设计的,我们的房间。”
沈南昭没有选择,他感受着四周迫人的气息,暧昧的香薰悄无声息地萦绕上了鼻尖,那杯酒的后劲似乎正式发作,他浑身紧绷的肌肉在狩猎者伪装乖巧的的轻声软语中松懈下来,他松开了揪着秦轲衣襟的手,反倒顺势环上了他的脖子,在黑暗中缓缓露出了一抹笑。
“那就去看看。”
窗外朦胧的雨丝密了些,像是织了一匹朦胧的薄纱,它柔柔地披在整个江城之上。
……
这场雨绵延到了半夜,尽管外面一片潮湿的冰冷,但在厚重的玻璃后,空调开的暖风吹起了水雾,整个房间的气温不断攀升,像是壶里闷开的老酒。
秦轲带着新来的主人认真欣赏过了主卧后,又开始向他逐一介绍起了客厅的陈设——沈南昭似乎对于沙发的抱枕格外喜爱,他半趴在沙发沿边,骨节分明的手用力揪着猪猪柔软的耳朵,指节泛白,但手腕关节处却是淡淡的粉色。
秦轲似乎有些为难,他将自己宽厚的手掌覆在那人的手背,强硬地扣紧了十指,却引得了那人的轻颤,他皱眉心疼道:“南昭,你揪疼它了。”
他对上了沈南昭泛起水雾的眼睛,又亲了亲他微湿的眼角,牵着他的另一只手往下探去,两人的指尖陷入了地毯的长绒中。
“我特意选的,很柔软。”秦轲解释着,他触碰着那人的膝盖,十分贴心,“会不会硌,要不要换个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