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亲一个。”秦轲不懂什么叫“适可而止”,他得寸进尺,侧头凑前,却暧昧地停留在距离那人一厘米的地方,一双眸子直勾勾地凝视着他。
这是一场博弈,他以退为进,看似给了沈南昭选择,却始终将主动权牢牢地把握在自己手中。
“秦轲……”沈南昭轻轻笑了起来,一遍又一遍地重复着,“你疼疼我好不好,你疼疼我。”
“艹”秦轲低声咒骂一句,俯身吻了下去。
酒壶彻底皲裂,佳酿在黑暗中发酵、沸腾、迸发,微醺的醉意让秦轲饥饿极了,空虚的胃正叫嚣着甜美的食物,而他的点心却浑身散发着松软的香味,却用无知无觉的目光注视着他。
他想要用犬齿咬破桃子清甜的皮,让甜腻的果汁滋润干涸的咽喉,安慰饥肠辘辘的胃,满足他永远贪婪的食欲。
他的目光愈发幽深,像是虎视眈眈的捕猎者。
谁知下一刻,他的后颈被轻轻按住,沈南昭竟是反客为主,径直迎了上来——借助着朦胧的微光,秦轲在唇齿交融间,看见了那人眼底的包容,他深陷于漩涡之中,无法自拔。
霎时间,他的心里只有无数凶狠荒唐的念头,像是烈焰般倏忽升腾又骤然消弭,明明灭灭,无数缭乱的想法最终在亲昵的安抚中归于平静。
他垂眸,感受着唇齿间的清甜,平静地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