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受刑一般,一边流泪一边咳嗽。
秦轲一直在说不要抛下他,可沈南昭却知道,真正被放逐的是他自己。
此间种种,秦轲毫无察觉,他唯一知道的是,有时候行动要比语言更加掷地有声。
沈南昭问他,喜欢会不会变质?
当然,它会变成爱。
变成极致的、隐忍的,让人在无望的等待中仍然满怀期待的——爱。
桌前的咖啡凉透了。
五年的时光,时间给予他的答卷已经做完。
秦轲将手中的杯子搁在桌前,他抬眼看向面前一脸不忿的许程楠,仿佛看到了当年那个偏要得到回答的自己。
“过去的事吗?”他笑道,“没有什么好提的。”
“可是!”许程楠心有不甘,他还想继续追问,却被突然的提示音打断,只能闷闷憋了回来。
嗡嗡……只听秦轲的手机怯声震动了一下,他随意瞥了一眼,甚至都没有点开,脸上的笑意愈发深不可测。
他的手指有一搭没一搭地叩着腿,看上去心情颇好。
人应当往前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