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压抑住狂跳的心脏,呆呆地点点头。
沈南昭见他一副被轻薄的傻样子,笑意更真挚了几分,他继续给圈养的小狗下套:“那我追到了吗?”
秦轲再次愣愣点头。
随即他反应了好一会儿,耳根的红晕渐渐弥漫到了颊侧,眼神开始飘忽不定,犹犹豫豫忸忸怩怩地嘟囔了一句。
“嗯?”沈南昭没有听清,他从鼻腔发出了轻声的疑问。
秦轲左瞅瞅右看看,最后垂着眼,微微拔高声音。
“既然追到了,能不能……”
他紧张地揪着衣角,眼一闭心一横地挤出了最后几个字:“能不能再亲一下。”
闻言,沈南昭眼底的紧张彻底烟消云散,他垂着眸,喉结上下滚动,随后攥着那人衣领的手再度慢慢收紧。
他又踮脚将礼物献了上去——简陋又昂贵,寻常又珍稀。
于是,可怜又好骗的小狗就这样把自己卖掉了,而黑心的买家仅花费了两句话,以及两个吻。
最后从天台上下来时,他们甚至不敢对视,但凡眼神有片刻交错,都会像是触电般飞速挪开,像是幼稚赌气的小朋友,可挪着挪着,两人却不约而同地笑了起来。
好幼稚啊。
秦轲强行抿着嘴角,他故意拔高了声音:“那你都有计划了,为什么不告诉我呢……”他控诉道:“我们本来可以在一个学校的。”
现在好了吧,才刚在一起,就要面临异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