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舒城叹气,这傻蛋真就是十窍通了九窍,一窍不通啊。
他举例道:“我经常会自掏腰包请兄弟们聚聚,但现在,他花钱包了月,告诉我们开的机可以随便用。你想想看,如果你现在去用的话,这个到底算谁请的呢?”
“是我还是他?”他循循善诱道。
壮汉顺着这个思路想着,毕竟秦轲都说了,他包的位置没人的时候就让给他们,这有效期都还没过呢!
他皱眉犹犹豫豫:“他请的?”
“bgo!”赵舒城打了个响指:“答对了,这就是他最精明的地方……”
“事实上他只是把钱给我,并没有当场开卡,首先是在向我示好,意味着给予我最大的自由度,让我拥有完全支配权。”赵舒城好歹都是二十几岁的人了,他在社会上混了那么久,人话鬼话听得多了,自然听得懂秦轲的“弦外之音”。
“但与此同时,无论我怎么用这笔钱,他只要把话放这里,但凡我请兄弟们包夜,至少一半的功劳能算在他的头上……哪怕你们不知道,我自己都会觉得欠了他的人情。”他玩笑般道。
话音刚落,电光火石间,赵舒城的脑海中劈过一道闪电,顷刻撕碎混沌迷雾。
原来如此!他蓦然发现了之前未注意的细节。
霎时,赵舒城为少年缜密的心思感到惊叹:“不对,如果我昧下这笔钱,刻意隐瞒了这件事,我的亏欠感会更强烈,甚至会因此产生愧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