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大气都不敢喘,只老老实实地愣在原地,做起了没长嘴的缩头鹌鹑。
严艳捡起了钱,她贪婪的目光又在秦轲身上刮了一圈,这可是尊金佛啊!她恨不得再从他身上狠狠剐下一层金箔来。
她将钞票折吧折吧,囫囵团在衣兜里,眯眼笑道:“这次的事儿就算完了,既然他身体也没出什么大问题,我也不找你麻烦了。”
似乎意识到自己的表情过于兴奋,严艳强压下嘴角,她清咳两声,故作严肃道:“既然是一场误会,那我们先走了。”
“慢走不送。”秦轲看完了一场大戏,见妇人转身正欲离开,他突然想起什么,又开口道。
“对了!”秦轲抬眸,脸上是轻浅的笑意,话里有话道,“严女士,家庭教育是教育的重要的一环,你应当将更多时间放在孩子的教育上,不是吗?”
严艳一愣,她觉得这人话里有话,像是披着羊皮的狡猾灰狼,但却一时找不出其中的漏洞,只能傻傻问了一句:“你知道我叫什么?”
不应该啊,我刚刚一直没有自报家门……
见着女人眼中狐疑更甚,秦轲弯起眉眼,他答道:“你很有名的。”
出名到仇家满天下,让他能不费吹灰之力就能摸清嗜好、了解性格,最后一击制胜。
等到严艳心满意足地走了,秦轲终于能腾出手教育兔子了。
他回过头,只见沈南昭背着光,站在他的身后,就像是原野里孤独伫立的小白杨,缄默又拧巴,一声不吭地扎根在破旧的老屋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