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艳警惕地看着他们之间的小动作,见着沈南昭过来她也紧张,但贪婪最终还是占据理智的上风。
她咳嗽一声,打断了对面人的交流:“喂,你刚刚说的,还作数吗!”
只赔两百块,她本来不想同意的,但是……严艳硬生生将目光从秦轲手里那叠红票上撕扯开,落到了沈南昭的右手上,只见那柄美工刀没有收完,泛着寒光的刀刃像是春笋般,还冒了个尖。
她心头一颤,决定速战速决,于是扯着嗓子故作为难道:“可以,两百就两百。”
见着沈南昭的目光更加不善,黑沉如深渊,她咽了咽口水:“这次就先算了。”
闻言,秦轲偷偷瞟了一眼黑脸的某人,心里莫名有点发憷,但考虑到后续的安排,他清咳两声,淡定地从里面抽出两张——
“既然他是你的儿子,那他的赔偿我自然该给你,不过……”
呵,严艳听到他话里的转折,目光瞬间凌冽起来,她嘲讽地勾起嘴角,一副“果然如此”的模样。
我就说你这兔崽子没安好心。她似乎有所预料,自以为拿捏住了对方的七寸,随时准备泼妇骂街。
秦轲了然一笑,他话锋一转道:“不过,我还想和你做个交易。”
什么交易?
严艳本以为拿不到那两百元,可听秦轲话里的意思,好像不是这样……
顿时,她狐疑地盯着面前那人。
哗哗——秦轲轻轻甩了下手中的钞票,崭新的纸币发出沙沙的响声。他道:“郑旭胡作非为惹到我了,所以我教训他,赔两百也不为过,但我还咽不下这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