显然,这句话对钟之擎也颇为震慑,他的脸色瞬间阴沉下来,黑脸摆了摆手,于是纹身男将按着的许程楠松开了任凭那人连滚带爬地瑟缩到秦轲身后。
“嘁——狗拿耗子,多管闲事。”钟之擎衔着一根烟,他有些阴狠地瞥了秦轲一眼,皮笑肉不笑:“看着脸生啊,叫什么玩意?”
秦轲显然不想搭理他,他随口应道:“不劳钟少费心了。”
钟之擎脸色一僵,这人明显知道他是谁,但是还敢这么驳自己的面子,过于不识好歹。
这茬儿算是没法轻易揭过了。他的嘴角无意识地抽动,露出了阴狠的表情。
“兄弟,你想动我的人,那好啊——等我找到你是谁,就好好玩玩你的人。”钟之擎落败离开,狭小的眼里闪着恶劣的光,他用食指点着秦轲的胸膛,满脸扭曲地大放厥词。
“到时候可别求饶啊。”
秦轲本来还应付似的弯着唇角,但随着一字一句的污言秽语吐出,他的脸色慢慢地沉寂下来,眼瞳黑黢黢地照不进一丝光亮。
他轻轻叹口气,本来很想和平解决的,但是总是有不长眼的,一次次往他的底线上踩。
既然不知死活,就不要活了。
“哦?”秦轲用疑问的语气道,“你还想动我的人。”
下一刻,原本与他擦肩而过的钟大少眼前天旋地转,沉重的身躯像是一摊肥肉砸地,赘肉果冻般摇晃着。
秦轲一个过肩摔,就将大腹便便的钟家大少掼倒在地,他弯下腰,慢条斯理地解开了手腕处的腕表,然后表盘朝外地握在拳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