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轲还在卖力演出,他叹息道:“怪我太弱了,任人宰割。”他倒是全然不提,自己在其他地方找回的场子。
“这样啊,没有一组吗,我好难过哦。”沈南昭眨眨眼,适时毫无情绪地捧哏道。
“……”秦轲差点没崩住,他压下嘴角,轻咳一声,神情非常肃穆,开始进入正题。
“所以为表歉意,我要向你赔另一个顶尖的总策划。”
沈南昭注视着他,一双好看的桃花眼里藏着融融笑意,他明知故问,配合接过话头:“谁?”
“我。”秦轲笑了起来,他差点没熬过自己浮夸的演技,为防止听到不好的评价,他率先俯身衔住了那人的唇,暧昧地咬拨。
作为唯一的观众,却被剥夺发声的权力,沈南昭只能配合地昂起了头,他的呼吸开始紊乱,半阖的眸中满是细碎的笑意。
周遭温度愈发滚烫,就像是闷开的沸水,在马上要彻底沸腾的瞬间,他及时阻碍了暧昧爆炸,偏过头小口地呼吸,理顺着急促的喘息。
秦轲的唇跟了过来,他追着研磨那人的唇角、颊侧,像是小狗四处打上自己湿漉漉的标记。
沈南昭被蹭得痒了,他无计可施,只能伸手掐了掐秦轲的腮帮子,让他乖乖安分点:“好啦,不听话?”
闻言,秦轲慢吞吞地撤退,不甘不愿地嘟囔道:“你也没说不让亲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