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次次的分离又怎样呢,他们天生就有缘。
许川一整个晚上坐立难安,旁边不停有人悄悄问他:“许工,是不是身体不舒服?”
他闷半天,说:“酒精过敏。”
旁边一个男人咧开嘴笑他:“又没让你喝,空气里挥发一下你也过敏?”
“……”
虽然翟清俊没立刻就找上来,但是许川还是觉得浑身刺挠,一晚上哪哪都不舒坦,心一直吊着,临走前了都落不下。
“许工,扶我一下,我可能得去吐一下。”刚笑他酒精过敏的男人这会儿喝得脸看着跟过敏也没区别了,出于人道主义,许川还是扶了他一把。
“你们先走吧,许工照顾着我呢。”男人对前面走着的其他人说。
一群人就这样分成了两拨,许川面无表情地把人扶到卫生间,站在洗手台跟前听着里面人不停地“呕”。
听了会儿,突然觉得有点冷了。
南方这阵子温度还没降下来,他这些天都穿衬衣,从来没觉得冷过,不知道是不是卫生间空调开大了。
他刚抬头找风口,腰上就突然搭上来一只手,许川猛地颤了一下,惊恐地侧头看过去。
就见翟清俊没什么表情地站在他旁边,没看他,看着里面,问:“那人谁?”
里面的呕吐声弱了下来。
“同事。”
翟清俊了然,点了点头。
他收回目光,落在许川身上,从头到脚地打量了一遍。
干净没什么褶皱的白衬衣,领口的扣子解开了两颗,西装裤穿在他腿上看着意外得合身——对,许川腿很长,他一直记得这点,是当时看他换衣服发现的,当时还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