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盆里还有一条白色的叮当猫内裤,他没什么意味地笑了一声,正准备一起挂了。
梁千里先他一步抢过去:“啊我来我来。”
这时候知道害羞了?
萧厉平而轻地扫了一眼过去,梁千里僵住不动了,萧厉直接夺过内裤挂起来。
梁千里又扒拉他的手臂去抢,嘟囔:“我自己来就行啦。”
萧厉比他高,手一举,“你帮我洗衣服却不让我帮你晾?有没有这个道理。”
梁千里跟在他身后从阳台走进房间里,萧厉突然转身,问他:“你说呢?”
梁千里跟他撞了个正着,撇撇嘴,才糯声道:“你就是想笑我。”
笑他的叮当猫内裤。
“是,” 萧厉坦率承认,压下嘴角细微的弧度,澄黄色的灯光从头顶侧侧打下来,斜映长而浓密的睫毛与额前发梢未干的水珠,是一个未成熟的男孩子不自知的温柔。
未学会温柔时候的温柔,再过多少年,都难得。
次日有篮球赛, 书法班武术班联手对抗跆拳道班和钢琴班。
林霜影一口一口舀着冰淇淋:“我曹, 何元峰这是被人揍了么?”
梁千里正在给大家搬水,听到这名字回过头:“谁?
“喏, 阿迪背心乔丹鞋,拽得二五八万迎面走来那个, 广恩集团小太子爷,去年回国的。”
梁千里眨眨眼, 这不是那天在徐兰阁咄咄逼人跟他抢最后一碗龟苓膏的男生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