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
肖元一时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好半天才说出一句:“行吧……虽然这个结果让我有点难受,但我还挺放心的。”
说着他又想起来,戴上痛苦面具,“早知道是他来接你,我昨晚就不让你喝酒了。”
“不,还好你劝我喝酒。”
“嗯?什么意思?”
明杞只是笑,却不说了。
其实昨晚,明杞耍了个小心机。
他并没有喝醉,只是微熏,看着脸红,意识却都是清晰的,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有些话清醒的时候说不出口,只有借着酒意才能肆无忌惮。
当时听到肖元脱口叫出“盛言鸣”几个字的时候,明杞大脑都空白了一瞬,生怕郁戎以为他跟一群朋友在为了盛言鸣借酒浇愁,还好他机智,借着酒意把想说的话说了一半。
他起码得让郁戎知道,自己心里是有他的,也一直念着,才不是装了别人。
明杞又被肖元拉着扯了几句,说是过两天又得走了,飞法国。
肖元这几年都这样,虽然也是上的音乐学院,但他主攻音乐剧方面,世界各地都在跑,所以明杞跟他真正见面的时间很少,很多时候都是从电话或者新闻里了解到对方的近况。
像肖元这次出趟国再回来,之间的时间忙着紧张的训练和演出,压根儿不知道明杞经历了最受打击的低谷,又好不容易重新爬了起来。
“行吧,我明天的飞机,下次回来再聚。”
以往说到这个话题总免不了有些伤感,然而今天,明杞语气笑吟吟的:“去吧,好好干,攒钱给你爸妈买大房子。”
肖元指出:“见色忘友。”
“哪有……这不还记着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