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开源那会的生意已经做了起来,买辆好点的车开不成问题。但是祝意不要,而是用存款自己买了一辆十万出头的车用来代步。
车开近了,祝意显然也看到了北开源停在一旁的车。
门卫处的执勤人员升起行车杆,祝意滑下车窗打了声招呼,随即把车停在一旁,没有开进去。
于是门卫又将行车杆缓缓放了下去。
北开源率先下了车。他穿偏休闲的衬衣,头发打理的清爽干净,转过身,怀里捧着一束花。
祝意下车的动作一顿,北开源已经走了过来,不由分说地把花从他滑下去的车窗上递了过去。
祝意垂眼看了一眼开得正烂漫的白雪山:“……”
“好多天没见面了。”北开源撑着车门,衬衫挽在肘间,露出昂贵奢华的手表。
表针一刻不停地转动着,偶尔折射过太阳细碎温和的光,跟他俯身下来时耳边轮廓镀上的光十分相似。
“一只手还开车,”他笑了一下,“去蒋屹家干什么去了?”
祝意打量着他,冷着的脸缓和了一下:“什么东西要拿给我?”
北开源朝那一大束玫瑰抬了抬下颌。
祝意肃着脸盯着他。
北开源浑然不觉,看了他的手一眼,语气寻常,又问:“上午没去换药吗?”
祝意把花放在副驾驶上,作势要去开车。
“开吧,”北开源扶着他的车窗,说,“撞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