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殷哭着说:“那只是一点兴奋剂,是为了给二少助兴用的,真的,我怎么敢……”
他顾不上擦眼泪,哭的我见犹怜,确实是个难得一见的大美人。
北开源欣赏了一会儿,将腿毫无怜香惜玉之心的往旁边一让,让跪在脚边的师殷扑了个空。
“是你自己动手,还是我让人给你打进去。”北开源俯视着他,眼神里没有一丝怜惜。
“放我一马,北总,我以后再也不敢了!”师殷颠来倒去的重复着不敢,眼泪将妆化开了一团,看上去有点糟糕。
他哭的太投入,北开源有点听不清,朝着保镖一抬手。
保镖上前掰正师殷的脸,叫他扬起脖子来正对着北开源。
一旁的北森忍无可忍道:“哥!”
北开源这才说:“放你一马也行,刚刚用哪只手给二少点的烟?”
师殷被压着动弹不得,竭力望向北森。
保镖拉过他一只手,按在冷硬的水晶桌面上。
北开源看向北森:“给你面子,手给他留下。你说,要切哪根手指?”
北森浑身一震,师殷已经闹起来,哭喊着求道:“二少,不要,二少救我,二少…唔——”
不等北开源开口,保镖已经扯过胶带,将他嘴彻底封上了。
包厢内恢复了安静,刚刚火热的气氛一下子像浸在了冰窖里。
北开源有点累了,他想知道祝意在车上干什么。
或许正望着门口发呆等自己,更多了可能是已经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