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意眉心一动,不等他开口反驳,下一刻,北开源就忍无可忍地吻了上去。
他重重吻着祝意。
“今天行吗?”
他克制着浓重的呼吸声,在明亮的灯光下勉强维持着最后的体面:“半个月了。不是做实验就是给学生改论文,现在要见你一面真难。”
祝意推他,像推一堵墙一样纹丝不动。
北开源手从他衣摆伸进去,摸到他后腰,紧接着点火的手被祝意死死按住了:“等下……”
北开源喜欢听他说话,尤其喜欢听他那冷淡而又将恼未恼的声音,但不是此刻。
祝意被咬到脖侧,忍不住往后退。
后面是墙,他后脑紧紧贴在冰凉的墙壁上,因为前后温差过于刺激,整条脊柱都要麻了。
北开源揉捏着他。
后门转动的把手轻轻一响,祝意终于忍无可忍一把将他推开。
北开源由着他推,看他伸手蹭了一下唇上残留的水痕,不由也跟着舔了一下同样湿润的嘴角。
推开门出来的是北开源的助理。他只敢把门开一道窄窄的缝隙,探出来半个身体,瑟瑟地小声提醒:“北总,该上台讲话了。”
北开源轻点一下头,助理便又将门关上,把宽敞却又隐蔽的空间重新隔绝开来。
祝意的衣服乱了,在北开源不加掩饰的掠夺视线中整理领口和衣摆。
北开源看着他,用那一副巍然不动的样子道:“去顶层等我。”
祝意不置可否,整理完衣服,寒着一张脸匆匆离开。
直到他背影消失,北开源缓了足有一分钟,才不知是何意味地笑了一下,重新扣好西装,从容地推开后门进了宴会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