肉眼可见的,无论是从细密精致的针脚,还是从抓的恰到好处的神色,都可以看出来两者的制作者无比的用心。
五条白看着缝的栩栩如生的手工制品,将指偶套在了自己的手指上,比在了自己的脸颊边,笑眯眯地看向了仁王雅治:“仁王,你的手好巧啊!!我超级喜欢这件礼物诶——”
“咔嚓。”柳莲二拍下了五条白和指偶娃娃的照片。
五条白耳尖地捕捉到了相机响起来的声音,将自己的目光投向了柳莲二的方向。
柳莲二看着五条白扫过来的视线,淡定地解释道:“毕竟前辈和毛利前辈快要毕业了,我还想给我们大家留一点国中生活的记忆。”
五条白:???
“说的这么伤感干嘛?”五条白笑嘻嘻地搂在了柳莲二的肩膀上,亲昵地揉乱了棕发后辈的头发:“人家一定会经常来看你们的!一定会经常见面的!这点就放心好了!”
五条白哼着愉悦的小调,将仁王雅治织的毛绒挂坠挂在了自己的网球包上,上下打量了一下自己的网球包,满意地点了点头。
他自恋地摸着脸蛋:“我就知道,多了我这一张完美的脸之后连网球包都变得顺眼了不少。”
仁王雅治看着五条白将自己织的五条牌·毛绒挂坠挂在了网球包上,忍不住咳了咳,一向挂着狡黠笑意的神色凝固在了脸上。
怎么说呢,挂在这么显眼的地方总感觉很羞耻piyo。
仁王雅治忍不住腹诽道。
但是......
仁王雅治看向了五条白网球包上的那个摇来摇去的毛绒挂件,面不改色的移开了自己的目光。
自己的礼物被人喜欢的感觉其实还是挺高兴的。
......
毛利寿二郎看着一脸高兴的五条白,摸了摸自己的下巴,从自己的身后掏出了一个相当大的礼物盒。
“喏。”毛利寿二郎将自己手中的礼盒递给了五条白。
五条白探头看向了礼盒,瞪圆了自己的眼睛,抬头不可置信地看向了毛利寿二郎
:“毛利,你怎么知道我正准备买这个牌子的限量版网球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