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继续。”厄洛伦说。
珀露特有些意外,厄洛伦喜欢主动,但不沉迷,他更喜欢看到他失控又艰难清醒的样子,就连这一点喜好也表达的很克制。
今天,他为什么放纵?
“厄洛伦……”剩下的话语被堵在了口中。
于漠有些粗鲁地把人拉回来吻了一阵,唇被碾得鲜艳:“要不要?”
“当然。”珀露特不再说话,欣然接受了邀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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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教阁下坐在桌前,长桌上摆满了食物。
邀请他进来共进晚餐的主人很吝啬,往常只允许他取用一小部分,稍稍充饥。
但今天,主人大方了起来,让他随意享用。
于是饥饿的人丢下优雅与礼仪,露出了压抑的恐怖食欲。
盘子里汁水淋漓的肉排腌渍了香草,嗅上去有淡淡的辛香,适合大口大口咬下去,咬得油汁四溅。
深红的玫瑰酱尝起来是甜蜜的,不论吃下去多少都不会觉得腻,可以慢慢舔食。
白色的奶油浓
汤腥甜,同样白色的乳酪甜味比较淡,奶味也淡淡的,但触感嫩滑,滋味美妙。
……
终于,饥饿的人露出餍足的神色。
吃饱了的客人帮忙把狼藉一片的餐桌清理干净。
每一个边角都擦拭过,没留下任何油水酱汁,连桌子缝隙深处被打翻淌进去的奶油浓汤都清理了。
但他吃得太多,主人的脸色并不好看,冷冷地说:“你回去准备吧,十天之后再来见我。不清晰,声音也是,被模糊的光遮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