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忧虑着,少年不知不觉睡了去。昏昏沉沉之间,他做了一个很真实的梦。
梦中,他爹大步流星地走到戚父跟前,一面与戚父喝着酒,一面细数着他的种种“罪行”。
“犬子最是顽劣不堪,在家上房揭瓦,在外为非作歹。戚兄若是见了他,可得将他赶远点儿。千万莫要吓到了令千金。”
戚父闻言,一脸惊恐,忙不迭应道:“好,好。我定要卞玉离他远远儿的。”
步瞻满意举杯,一饮而尽。
步煜翌日醒来,只觉后背发凉。
这一辈子,担心母亲受苦,他一生下来便想着“棒打鸳鸯”。
却未想过,他那坑儿子的爹不光是个记仇的,更是个实干派。
第二日,戚向毓并未再来学堂。
夫子说,戚小公子生了病,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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