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我。”祈音握着他的手,环上自己的腰,“你抱抱我。”
北昊喉结动了几下,手臂收紧,将人彻底拥进怀里,声音微哑,道:“好,抱你。”
“我有……有心,你摸摸……”祈音拿着他另一只手,放在胸口,带着轻微的哭腔道,“你不要,再这样了,好不好……”
不要再哪样?北昊不解,但心里却莫名刺痛,心疼。
北昊轻轻揩掉他眼角的湿意,温柔哄道:“好,再也不这样了。不哭了,不哭了。”
“嗯……”祈音心满意足地靠着他,睡了过去。
北昊抱着祈音,心绪复杂难平,过了好一会儿,才将人抱起,踏剑凌飞而去。
他不知道祈音住在哪里,只好把人带回自己的住处。
把祈音轻轻放到床上,帮他脱去外衣,又给他脱去鞋袜,盖上被子,然后用温热毛巾擦了擦脸,做完这些事后,北昊就坐在床边,无声安静地看着睡着的祈音。
似乎怎么看也看不腻,就这么一直看着,仿佛能看到天荒地老。
跟着而来的四只小飞虫停在房梁上,看着这一幕,都感慨万分。
陶陶:“一个大美人就这么毫无防备地睡在眼前,竟然不趁虚而入一下?”
三清维之古怪道:“听起来你好像挺经验丰富啊?”
陶陶咳了一声,顾左右而言他:“咦,九方呢?”
白慈幸灾乐祸道:“被那只明为狐妖,实为狗妖的花无间逮回去了。”
陶陶啧啧道:“花无间真的是太狗了,九方才离开这么一会儿,就寻着味儿找来了。”
月华道:“看来今晚没有更进一步的进展了,等我回去想想怎么帮他们促进一下感情。”
白慈怀疑:“你不会是想给他们下药吧?”
月华温柔道:“怎么会呢,我是那种人吗?”
陶陶:“你是。”
三清维之:“你是。”
白慈:“你是。”
月华:“……”
翌日,天气晴好,灿烂的阳光洒进院子里,将院中的花草染上了金黄的温暖色彩,清风拂过,鸟鸣清脆。
祈音醒来头有点疼,眉头不禁蹙了一下,天光太亮,刺眼,他用手挡了挡,才缓缓睁开了眼睛。
他坐了起来,环顾四周,发现昨晚睡的是北昊的床,他怔了一下,然后鬼使神差地看了一眼自己,微松了一口气,还好,还好,还穿着衣服。
幸好他没有酒后乱性。
咳,要和北昊那个的话,还是清醒的时候比较好——这样感受清晰,记忆会更深刻。
祈音伸了个懒腰,下床穿鞋,出门找北昊。
屋子外的院子里,任秋堂等人正和北昊说着要事,突然“吱呀”一声,卧房的门就被人从里面打开了。
阳光撒在那人的身上,像是镀上了一层金光,本就白皙的皮肤,在阳光下更像雪一样白得反光。
北昊背对着房门,听见开门声时,也回头看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