摄影师觉得自己可能没表达清楚,这陆辛辰脖子上的草莓印都被拍得清清楚楚,真的不用修吗?
“您要不再看一眼?”
陆柏年非常认真地看了一眼:“就这样,不用修。”
好吧。
摄影师还能说什么呢。
这么明显的草莓印不可能看不到的。
“那我告辞了。”
摄影师走后,陆国山又重重地“哼”了声。
“先喝点薄粥吧,再过一个小时,我们再吃中饭。”
陆辛辰不出意外地点点头。
也许是对于昨晚的愧疚,陆柏年很殷勤,陆辛辰要坐下,陆柏年牵着人坐下,并把座椅扶好;陆辛辰要吃煎蛋,陆柏年交代厨房要少盐少油尽量清淡;陆辛辰一碗不够还要再吃一碗,陆柏年先于佣人帮他盛粥。
侯在客厅的女佣先是惊讶,然后低声笑着。
从来没见到过这样的陆爷,怪可爱的。
只有看报的陆国山不合时宜地从鼻腔发出一声“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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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都把陆柏年给整笑了,“爸,您有鼻炎能不能上医院看看?总哼唧哼唧的您难受我们听了也难受。”
陆国山知道儿子故意这样说来气他,他能不明白自己哼唧哼唧的意思?
行,不知道那自己就明说。
“我的房间虽然跟你的房间距离比较远,但毕竟在同一层楼,我晚上睡不着的时候喜欢起来散散步,不出意外会经过你的房间。”
陆辛辰喝粥的动手停了停,脸上有点热,陆国山的这个意思好像是……
不过陆柏年好像没明白他爸的意思,怼他爸说:“您经过我房间还要特地跟我说一下啊,您这是有多无聊。”
不是啊,爸爸好像不是这个意思。陆辛辰用胳膊肘轻轻戳了戳陆柏年。
“还想吃鸡蛋?”陆柏年问。
“不是啦。”
“喝粥?”
“也不是。”
“我无聊?”
好了,陆国山又说话了。
“对,我无聊,但是我再无聊,也没你们凌晨两点学小猫叫来得无聊吧!”
话落,陆辛辰喷了一口粥。
陆柏年忙拿纸巾给他擦拭。
陆辛辰面红耳赤咳了一阵后,又听到陆国山说:“两个人住一起那么久还没玩够,我这留你们一宿还折腾到凌晨,你们自己说说离谱不离谱。”
啊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