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上,凌不凡问:“师父,师姐呢?她也在西山药田里吗?”
“……应该。”
“这都不能确定,你和师娘闹了多久了?”
“有三个月了。”
“……”
凌不凡不敢打包票了,他深刻怀疑师父带的回来人不。
此刻西山,一个中年妇人拿着竹签,穿着糖葫芦。
她身旁有个黑衣俏丽女子,披着黑纱,细声道:“师父,你真不回白神医那里?”妇人穿着山楂果,嘲了句,“就他,还神医,别往他脸上贴金了,前段时间还差点治死一个人。”
“……”
女子收回话。
也对,她师父单方面对人医术看不过眼。
可师父你的医术怕是也好不到哪里去,指不定还抵不过那位曾被公认的白神医,这话自是埋在心里。
“你在中域真见到那位了?”
妇人语气轻飘。
花仙凤回忆起来,依旧很发愁:“可不是嘛,谁知道我就去见个朋友,还被迫演了个戏,演完了我就赶紧跑回来了。”
“师父,你说……应该没问题吧。”
“你回来做什么?怎么不跑远点,省的连累到我。”
妇人翻了个白眼。
花仙凤:“……”她就知道,会是这样。
“你也别心里嘀咕我,早些年其他们邪道门派里哪有我这种收徒弟的,手把手教不说,还护着你到了成年。”
“要不是……我早把你丢乱葬岗了。”
妇人停顿半刻,补道。
花仙凤小声道:“师父,我知道的,你对我最好了。”
才怪啊,哪家的徒弟动不动丢蛇窟里历练啊。
“你知道就好。”
妇人有些得意,忽得树上传来个慵懒,随性声音,“一别经年,你还是一如既往的……爱吃糖葫芦。”
妇人吓得手指一抖。
“你有那么怕我吗?”
“我从前也没把你怎么样过?按道理来说,我们不仅是旧相识,还是经常来往的老朋友啊。”
慵懒的声音笑了下。
妇人:“……”
过来扒拉她的毒药的老朋友,把她用作抬轿子的旧相识。
花仙凤抬头一看,只见这颗树上竟是坐着个头戴帷帽的白衣人,微风轻拂,只见那唇角轻轻扬起的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