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凭就差没跳起来了,那可不就是……不就是春.药啊,还是大当家用的那个,我去这可是能害死人的。
可他也不敢追过去。
如有可能,他毕生都不想进紫竹林。
【啊啊啊,我要疯掉,种种线索,种种……摆在我眼前的事实,特么师兄老婆是……】
【安啦,有总比没有好。】
【淡定,好歹师兄……活的挺快乐的。】
【爱易容,爱逗人,爱骗人,我想不出来还有谁是这个性格。】
【官配出场?前面不都有心理准备了。】
【我没准备呜呜。】
【回味这里,美人好辣,温柔妈咪,我吃吃吃,师兄真的……n多助攻他还不赶紧上。】
【他上了。】
【上了,被骗了。真难,真骗心啦。】
【一对百合一对基。】
【要不吃点师妹cp,回下血。】
夜色如沟,洒下几片阴影。
走近竹舍时的身影脚步很是踉跄,可最终只是停在了门口,开口道:“姑娘,我……有事需下山一些时间,几日后再来。”
【师兄,你真能忍。】
【等等,不会就……画到这里结束吧。】
【没错,一个不好的消息,没有了呜呜呜呜。】
【艹,无名老师这次太短了吧。】
【令人落泪的是,他不仅短.小无力,还请了个假,杀杀杀!】
真正的时间线上,幽静的夜里,只余几声呼吸声。
窗台掩上,隔着屏风,依稀有人接近跪在进门前的地上,衣衫上落了些汗,他只低低出声:“你别过来。”
隐隐有脚步声响起。
那是对修长,如玉的双足,不沾罗袜,一步步走在这竹板之上,细白脚腕上的金玲叮当作响,随着屋檐上由夜风吹拂的风铃而动。
“你瞧瞧你,未免太过狼狈。”
“被谁害了?”
来人竹簪挽发,大半鸦羽发落在肩头,手里执着一把折扇,唇角微勾,“满身的酒气,还想着回来。”
“幼卿,别看我。”
“谁想看你。”
折扇折拢,指向狼狈的人脸颊,轻飘飘落下一句话,“你醉了。”
这似是诱惑,似是许可,可也或许只是淡然的评判,可略勾起的音调无疑让始终克制着的人浑身微颤。
“趁着你醉,我倒要问你几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