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在怪我吗?
不知为何,他心里竟有些委屈和难过。
师明佑走了几步。
回头,嘲了句:“你留在那里犯什么傻,还不滚过来。”
殷景山笑了笑,跟了上来。
白鸟:“……”
还想说,能不能对个病人好点呜呜呜,可一个愿打一个愿挨,它选择飞走。这狗粮它不吃了。
竹舍清幽。
自是……把这附近不长眼的人都给警告了个遍。
师明佑回去后,从书架上取出一本写了一半的书,接着坐在桌前手执小楷细细写了下来,时不时点额深思。
“不妥。”
“练着……貌似会死啊。”
师明佑反复琢磨,时而停顿,划去几句。
这一晃便是几个时辰。
师明佑起身抬眼时,只见他依旧站在原地,静静望着自己,便开口道:“你站在那里多久了。”
“不久。”
殷景山摇摇头。
师明佑嗤笑了声,道:“你倒会装乖了。”
说完,他径直走出屋舍,去了隔壁厨房。
别说他武功高强,本就不需时常进食,且他自是不可能露出几分手艺的,最后也只端出了几个热腾腾的白馒头。
来时,那人已落座,轻轻提笔,正在他划了好几道的书上提笔写。
“尚可。”
师明佑站在他身后,看了几句,评判道。
“我不知……我从前是做些什么,我只是莫名对这些有些熟悉。”
殷景山放下笔。
师明佑提笔添了几句,很有些满意。
“姑娘,你说……我是负心人。”
“我可是从前做了什么对不起你的事情。”
殷景山轻声问。
师明佑微微蹙眉,忽得笑了下,道:“你觉得呢?”
殷景山垂眼,不去看他。
“你这人既蠢且愚,从不顾及自身,平白生了副玲珑心窍,做的倒都是蠢事。”
“我同你之间,也没什么好说的。不过是幼年时我同你曾有婚约,而你……为求武道……抛下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