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砚的皮肤是冷白色的,脖颈处的肌肤更是白皙,现在还笼着淡淡一层粉色,这样的视觉冲击,他很难不被撩拨。
眼前的人,就像是一只自己洗好澡的小羔羊,等着他采撷,品尝。
男人往温砚身边贴近,眼中染上几分玉望。
温砚看出他眼中流露的神色并不清白,掌心一直在冒汗。
他知道自己这样想很不对,但他确实是有点兴奋和期待。
神经高度兴奋的同时,不由一颤。
这一颤,也让掉进漩涡里的季知远清醒过来,滞住往前倾的身体,顿了顿,藏起不清不白的眼神,随即伸手,揉了揉温砚的脑袋,把他的头发揉的乱糟糟,“逗你的。”
温砚表情一僵。
又失望一次。
“别老是逗我。”他拽下男人停在自己头顶上的大手,不由抿唇。
“不逗了。”季知远以为是把温砚吓着了,连忙保证。
温砚望着季知远,心中的思绪翻涌不止。
他真想扒开季知远的心口看一看,摸一摸这颗心,怎么能长这么硬。
怎么就是不见变软一点。
他不禁想,什么金石为开啊,都是骗人的。
这段时间唯一叫他觉得舒心的,便是贺词的心理治疗颇见功效,已经不需要每周去两次的频率了,chl医生将时间调成了半个月一次,贺词便选择回了秦镇,到时间再来。
温砚起初是想让贺词干脆搬回来好了,不过贺词似乎还没能完全的放下并且欣然的拥抱这座城市,所以,他也没有强留。
送走了贺词,他也开始重新投入教学工作和练字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