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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也不等男孩反应,便匆匆钻出了伞,在雨里小跑着冲向不远处的北楼大门。

突然被塞了一把伞的男孩有些不知所措的愣在原地,望着温砚的背影出神,鼻间则萦着一股好闻的木质香味,他叫不上名,但就是很好闻。

掌心紧紧裹着手中还带着主人余温的伞柄。

温砚跑的算快,路程也短,他不至于被淋的太狼狈,不过衣服外套和头发都有点被打湿了,没有条件换或是吹干,他只得先上完课再说。

这场春雨来的急,去的也突然。

等温砚上完课出来的时候,水泥地都干的出不多了。

他回到办公室的时候,头发也早就干了,外套还带着一点湿气,于是他便将外逃脱下挂在木制衣架上。

他了解自己的身子,淋点雨注定是要大事不妙的。

果不其然,喉咙从一开始的有点痒变成了咳嗽。

季知远刚刚上完今天的课时,准备送温砚回家。

温砚办公室的门虚掩着,他刚准备敲门,便听见屋里传来一串咳嗽声。

“是刚刚淋到雨了吗?”顾不得敲门,季知远几猛推开实木门,进屋询问着。

只见温砚正坐在办公椅上,脸色不大好。

“淋到了一点点,没事的,回去喝点江大夫配的药就好。”温砚回着,尽力克制着让自己少咳嗽,免得让季知远这么担心。

但,这种生理上的事情,显然是难以控制。

他又忍不住咳了好几声,听的季知远心惊肉跳。

“那我送你先回去。”

温砚从位置起来,男人则将衣架上一件干净的外套取下披在他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