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着脑袋的温砚不由睁大眼,有些困惑,几秒后才反应过来,季知远这是在误会他在为沈焉伤心,不由想笑,好在唇角被他压下。
他低低的回着:“嗯。”
依旧带着鼻音,确实让人听着像是快哭了。
男人紧握着方向盘,脚下微微使力,窗外的白桦树便在眼前飞速倒退。
很快,车子便停在了止园门口。
季知远将书籍和旗袍拿在手里,至于其他,则拜托园里的农丁小田一起卸下。
彼时,温重华和文纾正在堂厅里看书。
这是他们的习惯,晚上在回屋前先阅读一小时。
“温叔,文阿姨。”季知远从门外进来,将手中的礼物放在厅旁的红木台上。
紧接着小田也进来,将其余的礼盒放下后,便默默的退场。
捧着书的二人动作同步的将书合上,抬眸看着满桌的礼物以及站着的季知远和温砚。
“怎么了这是?”文纾不解,张唇问着,“怎么拿这么多东西?”
温重华眼尖,一下就看到了那套包装好的书籍是自己想了很久那套绝版书,于是指着书道:“你小子,有心了,在哪里淘来的。”
“之前在国外的一个文学讲坛上见到过余老,认识之后,知道您喜欢这套,就求人家送了我。”季知远回答,怕文纾觉得自己被忽视,又补了一句,“这几套旗袍也是我找秦绣娘做的,工期都很长,所以,才赶出来不久,文姨有时间试试合不合身。”
温重华听到这套绝版书是从余老手里拿到了,眼睛都在放光,似乎只能看见桌上的那套书,起身走过去,轻轻捧起,喜悦无比:“知远,我就说你是我的忘年知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