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地,就想用柳下惠来形容自己。
按摩器来回滚过温砚的腿间,滚轮上粗糙的纹路似乎的确能放松他紧绷的肌肉,但还是有点酸疼。
“等会下午,我们去极光大厦看腕表吧,那儿的专柜多。”他将陷在枕芯间的脸微微抽出来一些,想偷偷看看季知远是什么表情。
在这种场景下提这个话题,他就是故意的。
不过用这个姿势想要偷偷看背后的季知远概率约等于零,被发现的概率百分百。
于是只好放弃。
他的话像一枚刺,迅疾的扎进季知远犯软的心。
即刻将他带回了冰窖里。
他差点就忘了,忘了他和温砚之间,还有着沈焉。
“你想去哪里逛都可以。”他回答,一贯平静的语气,只是眼里透出几分淡淡的落寞,手中的动作也渐停,他不敢再滚下去,温砚的皮肤太薄太脆,几个来回,就有些发红了,“好了。”
温砚缓缓用手掌撑起身体,有点艰难的起身,头发已经全乱,他胡乱的抓了抓:“我先回房洗澡。”
“当心着凉。”男人提醒着。
温砚双腿刚刚着地,就觉得脚底发软,踉跄的走了几步才稳下来。
坐在沙发上的季知远心头一紧,手掌撑着膝盖就要起身去扶,生怕他摔着,好在没有。
他便又默默坐回沙发:“慢着点。”
温砚点点头往门口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