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霍融可不敢说他刚刚洗的几乎是冷水澡。

谁能想到报应来得这么快,他之前身体明明很好的!结果居然这么脆皮。

而且他刚喷嚏一打完,竟然觉得有点眼冒金星,脑子里还一茬一茬地闪过一些陌生画面。

霍融感觉好奇怪,闭了闭眼甩开,有点委委屈屈地说:“好像是吧。”

感冒的事可大可小,未免发烧,应如遂没办法,只能起身下床,去给霍融调了一杯冲剂。

等霍融喝完药,先前的事自然也就继续不下去了。

再继续下去,霍融非得发烧不可。

霍融超遗憾的,刚想要不要厚着脸皮说一句他没事。

应如遂却率先掀过被子把霍融裹了起来,跟着自己也躺进去,把霍融抱进了怀里,亲亲他的耳侧说:“睡觉。”

霍融在应如遂怀里偷偷地撇了撇嘴,但事已至此也没办法,他只能不情不愿地闭上了眼。

不过大约也有前晚上做得太厉害的因素在,延迟到今天才反应了出来。

霍融闭着眼睛,没多一会儿,药效上来,他竟真的不知不觉地睡着了。

应如遂感受着霍融的呼吸逐渐平稳,越发将人搂紧,眷恋地吻了吻霍融的眼睛。

安静的深夜十分适合思绪漫游,应如遂也不例外。

从前他一直告诉自己的是,喜欢是克制与尊重,喜欢一个人也不应该奢求许多,该以对方的意愿为先。

可最近他越来越发现,他控制不了自己对霍融的占有欲和控制欲。

他真的很不想成为他父母那样的人,到头来,始终还是带上了相似的作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