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像一些愿意向伴侣大方展露伤痕并希望以此获得安慰和宠爱的人,他在这方面甚至有点倔,十分不希望向别人尤其是爱人展示自己受伤的模样。
上一次手臂被相机砸中是无处可藏,这一次他却藏得还行。
应如遂握住霍融的手,笑了笑避讳着说:“没事,只是刮了一下,动作戏难免的小问题,别担心。”
霍融一听却撇了撇嘴说:“你以前才不会说这么多话,你就掩饰吧。”
但其实他也不是不能理解应如遂,在这点上霍融和应如遂是一种人。
就像他不喜欢卖惨、总是致力于留给大众高大威猛的形象一样,换做是他受伤,他也不希望别人知道,他不习惯过多的关怀,那只会让他觉得压力倍增。
但此时此刻霍融就是担心,也没法将心比心了,他说:“那我以后受伤我也不告诉你。”
应如遂听不得他咒自己:“别胡说。”
可话已至此,他也知道推脱不掉了。
只能双手一掀,将外着的睡衣脱下。
而此次他这一脱,霍融却无心欣赏应如遂精美的腹肌。
应如遂前胸后背上有好几片刮痕,虽然都算不上严重,但看起来也有些触目惊心。
应如遂尽量说得轻松:“在地上滚的时候蹭到的,都不严重,过两天就好了。”
他今天拍戏的场地是不平整的水泥地,又穿的背心,基本没有做防护的余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