麒舒摇头:“大智者殿下极少露面,也几乎不参与族内、城内事务,除非必要,他都是深居简出。”
那得多无聊啊。但凡有个手机呢。
虽然槐玉并非有心害他,那会儿槐玉自己都嘎了,谁也不知会阴差阳错把那一言难尽的破丹让麒凯吃了,可究竟事儿还是因槐玉而起。
再说了,养父子一场。
我决定离开前再去看看麒凯。
我和麒舒一时没再说话,又过了会儿,楼起笙说:“走吧。”
麒舒忙道:“无妨,你多待一会儿没事儿。”
楼起笙冷笑道:“我再多待一会儿,就直接把这儿刨了。”
麒舒:“……”
我:“……”
哥你属狗的啊?还把这儿刨了……算了,这哥是真刨,我信。
“唉,你难得来一次……”麒舒依依不舍道,“你母亲偶尔会苏醒一些意识,只是此刻不赶巧。我之前跟她说你来过了,她又欣慰又遗憾,没能见到你。好在你残留下的气息能让她聊以□□。她还说呢,醒来发现了陌生的气息,却天然熟悉,毫无排斥警觉的本能。当时她心中便有所感,只是害怕自己想岔了失望,不敢多想。”
楼起笙垂眸望着剑穗,神色略微触动。
表面上只是略微触动,心中如何波澜大起就不得而知了。
我凝神一想,开始来事儿,提议道:“不如留下几样麒嵊的物件作为念想。”
楼起笙闻言瞅我一眼。
别别扭扭的。
看似“你说啥呢要留咋不留你自个儿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