yy里,白痒痒柔声道:“楼西哥哥,你刚刚也看到了吧?”

见夜楼西不说话,白痒痒继续道:“长沟落月好像对她那个师侄放了真诚之心了,原来她喜欢的都是这样的人啊,看来她喜欢老牛吃嫩草……”

“痒痒!”夜楼西听出她话里的讽刺,不满地瞪了她一样,“我们的事情到底谁对谁错,你心里都清楚,这些跟长沟落月无关,你不要话里带刺。”

“我没有,我只不过是说出实情。”白痒痒忍了忍,话锋一转,“是,我们当年是对不起她,可是我回来也没怎么招惹她吧,我都知道,你怕我对她怎么样,我既然是你的夫人,自然会为你考虑,可如今她已经有自己的喜欢的人,你是不是也该放下愧疚?我们是不是也应该祝福她?”

祝福她?

夜楼西脑子嗡嗡的,他有些消化不了这个词儿,甚至还想在心里捋清楚这段感情。

三年了,他离开长沟落月三年了。

这三年时间里,夜楼西觉得自己看清了很多东西。白痒痒的所作所为,他其实都知道。可是再这样的女人面前,他的努力就是她的全世界,而在长沟落月眼中,他不过只是她身后的人,他需要被人承认,可当他已经足够强大的时候,他更加欣赏的不是白痒痒,而是当年被他所弃如敝履的她。

闭上眼,夜楼西好像都能看到当年在枫华谷做任务时军娘凌然的背影,红裙红巾。

他就跟在她身后,她一边杀怪,一边嘱咐:“你别怕,我在前面打,你只要捡东西就行了。”那时他以为她是他成长路上绊脚石,现在他却觉得那是个唯一可以与他比肩的女人。

白痒痒觉得夜楼西大约也和往常一般将她的话听了进去,忍不住又提了上次的要求:“楼西哥哥,我去你们那儿旅游好不好?我想见见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