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星辰傲娇地冷哼了一声。
画面中,夜楼西一死,白家小飞飞就在地图频道骂出了一串屏蔽字,势必要问候长沟落月等人的祖宗十八代,而白痒痒只是复合了几句无关痛痒的话。
长沟落月在这白字刷屏中弯下腰,将那闪闪发光的橙武盒子扛在了肩上,一句话都没说,跟着大部队扬长而去。
眼看着对方根本就不搭理自己,白家小飞飞这一股子的怨气无处发泄只得在yy里跟着夜楼西诉苦:“帮主,你看他们,长沟落月怎么说是你师父,她怎么能这样呢?”
夜楼西轻轻蹙眉,从龙门绝境退了出来,短暂的黑屏之后,他微微叹了口气:“你刚才说的话有些过分了。”
“啊?”白家小飞飞傻眼了,她不过是就事论事怎么就过分了?她以前骂人也是这个尿性的,当时帮主还夸她来着。
她不懂,白痒痒却是心里清楚。她只是没有想到夜楼西会在这个时候把心偏向长沟落月。其实她明白白家小飞飞的感受,她自己也气炸了,要不是估计自己在夜楼西面前柔弱坚韧的形象,她估计也会跟小飞飞一样喷他们。
此时此刻,白痒痒不得不装扮起自己贤妻良母的样子:“楼西哥哥,飞飞说的是有些过了,但也是出于对我们的维护,我们都只有三个人了,没想到长沟落月她竟是没有手下留情……”
夜楼西点头:“我知道。可作为箱子队,我们只有三个人,不是被她们杀掉,也迟早会被别的队杀掉,我不怪她,她当我师父的时候就曾经教过我适者生存。”
夜楼西一席话直接叫白痒痒僵了脸,这话让她怎么接?夜楼西虽然和自己是情缘关系,可因为那件事,他总觉得对不起长沟落月。
有的男人就是这样,当人生之中有了两个女人,一个就像胸口的朱砂痣,一个好似床前的白月光。他无论选择哪一个,最后得到的幸福都会略有遗憾。随着时间推移,朱砂痣会成为一块随手一拍的蚊子血,白月光会成为衣服上恼人的饭米粒。
白痒痒按下了心里的气儿,面上却是冷笑。
你夜楼西把她当唯一的师父,她又真的会觉得你是她唯一的徒弟吗?恐怕不见得吧。据她所知,在夜楼西之前,长沟落月可早就有两个徒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