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我突然意识到什么,放开揉着小腿的手,身体慢慢前倾,“你经常和余澄谈到我吗?”
有时候余澄上课我并不在家,说起来他们有不少单独相处的时间,但我从未想过他们在一起会聊关于我的话题。
储燃有些无措,抓过奶茶杯,慌张的瞥了我一眼,又低下头,“哦,我主动问他的。”
我不该因此浮想联翩,他们之间是因为我认识的,余澄这个小学生知道的东西又不多,经常挂在嘴上的人除了我就是林晓晓,聊到我是太正常的事了,没什么大不了的。
可储燃干嘛这么紧张呢,好像我戳到他的隐晦之处,他的脸为什么又红起来了,一直红到了耳根,耳垂饱满又带着光泽······
突然,我一巴掌拍到自己的额中,储燃吓了一跳,我自己也吓了一跳,但这正好完美阻止了我的遐想和不可理喻,小腿的疼痛也瞬间将我拉回了现实,仿佛是带着惩罚一样,这次疼的比每一次都要厉害。我不得不起身离开。
我逃回了自己的家,尽管这里没有一样东西可以减轻疼痛,但这里可以展示痛苦,不需要隐藏任何负面的低落的情绪,年纪越大越能明白拥有一个属于自己地盘的珍贵。
我以为这次也和以往一样,听着外面的雨声忍着疼痛直到睡着,直到这一遭又过去,我又胜利的闯过一关,再祈祷下次的晴天持续久一点
但这一次居然有人陪我闯关。
我回到家的大概二十分钟后,储燃敲响了我家的门,声音比平日的大,打开门的时候,他脸上的表情不是生气,而是失落,被人丢下的那种失落。
我这才想到我是不是过于着急离开而显得很没礼貌,甚至于因为忍着伤而显得冷漠。
——不好意思我先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