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全是因为闻浅太会拿捏人!一张嘴就能把人哄的五迷三道的,自己一点亏不吃不说,还让季辞远鬼使神差地应下了很多不可描述之事。
哪怕真的惹毛了,闻浅还有连环招,不论是卖惨还是卖颜值,一套组合技打下来,季辞远稀里糊涂地就被一波带走了。
然而现在,季辞远只想说一句,“大人,时代变了。”
闻浅,他哑了!
都说不了话了,他季辞远还能再被蛊惑?绝无此种可能。
但很快,季辞远就意识到他还是天真了些。
他原以为闻浅现在说不了话,他就不会被忽悠。然而,闻浅不说话,不代表他不能喘。
过去闻浅也喘,但喘的同时也用很柔和的嗓音说着很虎狼的话,搞得季辞远光顾着羞耻,往往注意不到对方的喘。
但现在,说话声没了,只剩下喘气的声音,这细微的喘息声,在脑海中就好像被放大了无数倍。
两个人还没有开始真枪实弹,季辞远只是在闻浅腺体疼得懒得动时,趁他病要他命地“上下其手”,结果被摸的人没怎么样,摸的人倒是腿都有点听软了。
虽说有了季辞远作为抑制剂,但发情期间,体内信息素飙升的时候,闻浅该疼还是会疼的。
这种情况无解,疼也只能忍着,好在这种级别的疼痛,闻浅已经习惯了。
最开始几次的时候,闻浅还习惯硬抗装没事人,装着装着就不装了,只要开始疼人就蔫下来等着季辞远哄。
“那什么,”季辞远听得耳朵尖泛红,“你——”
正在垂眸忍痛的闻浅,非常配合地抬眼看向季辞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