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饭休息一会儿,晚上咱们继续去游泳吧?”

昨天因为闻浅实在没心思游泳,被季辞远成功误认为是旱鸭子,季辞远亲身上阵教了几个小时都没学会的那种。

至于那几个小时闻浅是怎么度过的……

闻浅表示他不是很想回忆。

“我知道你怕水,我可以带着你慢慢克服嘛。”

难得抓住闻浅的弱点,季辞远还有点小兴奋,“我以前也这样,克服了就好了。以后咱们一起出去旅游,去海边沙滩之类的地方,你说你要是完全不下水,岂不是少了很多乐趣?”

如果季辞远多留意的话,就能注意到,闻浅正在以“能躺着就不坐着,能坐着就不倚着,能倚着就不站着”的规则行动着。

相比正在生龙活虎翻冰箱的季辞远,闻浅这会儿正萎靡地倚在旁边的冰箱门上。

还要在季辞远决定给他投喂酸奶的时候,自己直立站好,因为他倚着的位置正好挡着对方拿酸奶。

“你喝吧,我现在……不是很想喝酸奶。”

“哎呀,人总是有弱点的嘛,”季辞远低头舔着酸奶盖,只把对方的萎靡当做对游泳的抗拒,“怕水而已,不用觉得不好意思。”

闻浅扶着旁边的大理石桌面,感觉自己已经快要不行了。

因为一直有背着季辞远吸抑制剂,所以闻浅血液中的信息素浓度维持在一个相对安全的区间。

这两天他也没有少吃短喝,营养方面自然不缺。

也就是说,他现在是安全的,甚至都能算得上健康。

所以说这种不行,并非是虚弱,也不是疼痛。

真要描述一下这种虚弱,大概就是,极其严格的生酮饮食一周后,见着馒头就在跟前,但是自己吃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