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是我直播的最后十几分钟, 说了几句人话吧。”闻浅做了个深呼吸,“他估计是听到那些话, 才没有生气。”
不过……没有关系。
闻浅在心中盘算着, 只要想办法让季辞远小小的生个气而已,只要对方有一点要凶他的苗头, 他就能借坡下驴地让发情期跟进。
作死, 他是专业的。
趁闻浅还在沉浸式自闭, 闻子轩寒暄了几句便离开房间,找了个没人的地方点开了闻浅的直播回放。
他之前并没有把整个直播看下来, 所以好奇闻浅自诩说了几句人话,到底是什么人话。
将拖动进度条到比较靠后的位置,又按动了好几下快进15秒, 闻子轩才完整地跳过了他哥满嘴跑火车编排季辞远的部分。
闻浅明显是胡话说多了口渴, 一边倚在电竞椅里端着杯子抿茶,一边有一搭没一搭地看着弹幕。
“关于我生病的传言, ”闻子轩见闻浅放下杯子,态度也一改之前的散漫, “之前我确实是生病了, 而且病的时间……也不短。”
不得不说, 虽说他已经认识他哥二十多年,但还是会被突然正经起来的闻浅唬到。
“过敏,具体对什么过敏不太方便透露。”
“没有传言中的那么严重,但确实对生活造成了一定的影响。”
“什么影响啊,”闻浅轻轻叹了口气,“那种钝刀子割肉的感觉吧,实话说挺烦的。”
接着闻浅又看向弹幕,“一直鸽直播……根本原因倒不是因为生病。”
闻浅笑了,那种我今天就是耍赖了你们能奈我何的笑:“不开直播主要还是懒。”
弹幕不出意外地刷过成片的“闻狗你个老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