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辞远说着就要揭开抑制贴给闻父展示疤痕,被闻父忙不迭按住了手。

“哦对了,我差点忘了您也是alpha。”

季辞远一边说话一边颇为惋惜地整理衣领,“那您还是别看了,万一闻完也痿了,我这回去后没法跟闻浅交代。”

接着季辞远又咔咔拧起了黑胡椒,“我知道您今天跟我说这个也是好心,但我前十几年都被闹习惯了。最近那个痿了的alpha进局子了,没人在我跟前上蹿下跳的,实话说我还有点不习惯。”

闻父轻不可闻地冷哼一声,知道自己今天是遇上硬茬了,又道,“你是能习惯,但总得考虑考虑自己的家里人吧?你就不考虑考虑他们?”

“如果考虑他们的话,”季辞远浑不在意,“那就更得让他们闹了。”

闻父:……?

“我家里的情况么,有点复杂。”

季辞远切着牛排,“我爸吧,养的小王八死了都能怪我身上;我后妈吧,成天克扣我的饭钱给她儿子添菜;我弟更不用说了,就一纯种红眼病,见不得我有一点好。”

“所以闻浅要是真有不理智的粉丝跑我家里闹才好呢,最好提前通知我一声,他闹的时候我好在旁边给他鼓掌。”

闻父:……

房间里陷入短暂的沉默。

季辞远把牛排吃饭,用餐巾擦擦嘴,“其实您要是想让我跟闻浅分开,不用弄这么多有的没的。”

“其实有更简单粗暴的解决办法,直接给钱我看就挺不错。”

闻父:……

“您觉得两千万这个数怎么样?如果觉得这数不够吉利,一千八百万也能商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