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辞远:……
“至于他说的‘发情期只想赖在对象身上却还在工作也真是勉强了’之类的破话,真以为我听不出他话里的另一层意思?”
闻浅轻笑一声,语气中充满了高位者的绝对自信,“他就是认定我没有对象,所以想看我笑话。”
季辞远:……
不,他非常确定闻家那alpha想看的绝对不是这种笑话。以及,他好像明白为什么闻浅在前面那个会议能跟人连续掰扯近两个小时了。
虽然罪有应得,但季辞远莫名有些同情那个不知姓名的年轻alpha。
就在季辞远一脸微妙的时候,他发觉闻浅不知道什么时候偏过头,静静看着他。
“怎么了?”季辞远看着对方,感觉照片里那个年少的还未分化的闻浅回来了,明明距离这样近,却有一种莫名的疏离感。
“高频率的多次标记之后,oga再想跟alpha脱离关系,需要付出极大的代价。刚刚那个alpha受了我两个小时的熏陶之后,怒而说了心里话。”
闻浅声音平和,仿佛诉说的是别人的事情一样,“他等着我作为oga被alpha抛弃的那一天,他说alpha喜欢让厉害的oga听话,但等对方被反复标记之后真的听话了,他们又不喜欢听话的了。”
“会有那一天的,被标记影响变得百依百顺的oga,总会有被alpha厌烦的那一天,他刚刚嚣张地叫嚣着,说要等着那一天。”
“真要是有那一天的,我倒是没关系,只要你还在我身后,我永远敢向后倒去,像今天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