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闻浅的身材实在是很容易让人忘记他是oga这件事,所以昨天季辞远捆闻浅手腕的时候,可能稍微多用了一点力,但真的只是多用了一点而已。

当时解开的时候,季辞远就看到了闻浅手腕上留下的一圈很淡的印记,以为很快就会消失来着,却不想这么长时间过去了,这印记居然还在。

闻浅现在躺着的这个懒人沙发很大,是一个尺寸相当可观的圆饼铺在地上。季辞远干脆坐到闻浅的旁边,摸了下对方手腕上的印记。闻浅的手非常好看,季辞远摸了一会儿,没忍住又捏了捏对方的指尖。

也不知道闻浅的容易醒还是怎么回事,季辞远只是把玩了两下闻浅的手,对方就有转醒的迹象。

“怎么这个点就回来了。”闻浅动了动手指,与季辞远十指相缠。

闻浅之前跟闻子轩说,已经想好了翻车的解决办法,说的就是来画室。他原本打算在画室酝酿一下情绪,让自己看上去深沉一些,这样季辞远下班的时候,正好能看到他闷闷不乐作画的情形。

至于为什么闷闷不乐,理由多得是,随便选一个就行。毕竟季辞远心软,他做出不大高兴的样子,对方肯定就会把连续七天一天n次的事情放到一边。

今天找个理由拖一拖,明天再找个理由延一延,发情期这事估计就翻篇了。算盘打得挺响,却不想季辞远今天回来的这么早,在闻浅躲懒睡觉的时候,对方就已经到家了。

季辞远没有直接回答闻浅的问题,只是摩挲着闻浅的手腕:“这印子怎么这么久了还没消。”

“恩,”闻浅半梦半醒的,像是正努力把自己从梦里拖出来,慢悠悠地说道,“不知道。”

也不知道是真的不知道,还是连问题都没有听清所以随口答的。

闻浅有时候中午会吃药,吃完药就会有这种昏沉的副作用。在这种情况下,季辞远基本上不会打扰对方休息,但今天这种情况,他要是不问清楚闻浅是不是因为绑架的事情对捆手留下了阴影,只怕要一直悬着心。

就问两句,问完就让闻浅去睡觉,季辞远是这样想的。

“闻浅,”季辞远推了推闻浅的胳膊,“你为什么突然来画室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