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辞远这会儿已经无暇顾及闻浅信息素的催情效果了,他扶着闻浅坐起来之后,麻利地撕开对方后颈上的隔绝贴,随即犬齿刺入腺体,以最快速度完成了一个标记。
他感受到闻浅的身体逐渐放松下来,没有了方才的僵直,只以为是标记有效,出声问道,“有没有觉得好一点?”
然而没有人回答他。
“……闻浅?”
季辞远一怔,抬手推了下闻浅,标记过后闻浅额头是抵在他的肩膀上的,就这么轻轻一推,对方就像是失去了意识一般,轻飘飘地往旁边倒去。
“闻浅?!”
他伸手去测对方的鼻息,没有;去摸对方的脉搏,没有;最后他的手颤颤巍巍地抵在了对方的胸口,心跳,依旧是没有。
季辞远的心跳仿佛跟着闻浅一起停止了。
*
闻浅再次睁开眼时,觉得全身好似被卡车碾过,还是那种来来回回,不放过任何一处的碾法。
疼。
他之前进过几次icu,没有一次像现在这样疼过。
闻浅重新闭上眼睛,缓了好一会儿,记忆才逐渐开始恢复。
他的发情期快要到了,他跟季辞远一起看电影,期间莫名感到一阵心慌,便出来打算联系医生,然后……
然后发生了什么来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