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简单,”闻浅伸手按了按季辞远的腿部肌肉,“我给你人为制造点疼痛,你就能感受到亲吻的止痛效果了。”

“滚滚滚,”季辞远去抓闻浅的手腕,“不需要这种服务。”

两个人打做一团。

玩归玩闹归闹,手上动作不停,季辞远脑子也没闲着。

他回想之前跟闻浅进行肢体接触的次数,一次就要影响十二个小时的话,他起码已经影响了两次。

估计闻浅下午用药,也是因为这个。

想到这里,季辞远时而愧疚,时而不愧疚。

愧疚是因为他一时脑热进行的“多进行肢体接触治疗闻浅不行的毛病”的计划,给闻浅带来了不小的麻烦;不愧疚是因为这麻烦怎么说都只能算是无心之失,问题的源头在于闻浅并没有把情况说清楚。

就在两个人扑腾的差不多,半小时的倒计时也快到了的时候,季辞远突然意识到了一个问题。

虽然他生理知识课都用来写数学作业了,但是与oga生理机制相关的一个大原则他还是知道的。

这个原则就是,oga所有因为性别导致的不适,都是可解的。

oga在发情期会感到不适,但只要找来alpha一起做点什么,就不会再感到不适,甚至会觉得很爽。

发情准备期肯定也是这个道理,所以闻浅刚刚说的“有了反应只能等它自己消下去”的痛苦经历,理论上也是有解决办法的。

大自然没必要搞出来个设定就是为了纯粹折腾oga。

oga不舒服的时候,尤其是发情期导致的不适,基本上抓来一个alpha就能解决问题。

随便抓来的alpha解决不了问题,那就抓一个发生过标记的alpha解决问题;发生过标记的alpha还解决不了问题,那就抓一个信息素匹配度高且标记过的alpha来解决问题。

作为跟闻浅信息素匹配度高且发生过标记的季辞远,觉得事情的展开有点可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