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吃了吗:“行了,别提这茬了,现在想起来我都有点反胃。也是亏着有浅儿力挽狂澜,不然我真怀疑当时会吐出问题来。”

闻浅当时刚分化,信息素对他的影响没有那么厉害,也就是对之后吃香菜有了点阴影,便没说什么。

吃了:“二筒。不过那alpha也是真爱,那可是尸臭花味的oga,夏天带着防毒面具打野战也就算了,冬天咋整。”

没吃:“去宾馆呗,多大事。”

您吃了吗:“八条。你别说,那件事一年后,我偶遇了一次那个香菜味的alpha,聊了几句,那人说他们早就上了宾馆的黑名单,所以冬天确实没法那啥。毕竟两个人住的是公寓楼,动辄味道搞得跟下水道炸了一样,邻居会投诉的。”

没吃:“所以冬天那俩人就纯柏拉图,alpha能乐意?”

吃了:“凭啥不乐意,又不是oga无理取闹地不让那啥,人家信息素天生就那样,之前都不知道为这事吃了多少苦了,alpha再不迁就着点,还是人?”

在一旁只打牌不说话的闻浅,突然出声了,“alpha的这种迁就,能迁就到什么程度?”

吃了:“这可不好说,得看喜欢的程度。我不是遇上过一个信息素匹配度很高的oga么,他刚分化情况不太稳定,我俩就柏拉图了好一阵子。”

闻浅:“让你当下面那个的话,能迁就么?”

吃了:“那必不可能。”

闻浅应了一声,没再说话。

群语音突然安静下来,五分钟后,群里最是饱经沙场,怎么看都不像会当下面那个的人开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