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浅倏地睁开眼,猛地吸了一口气。

“咳,那什么,你缓一缓。”

季辞远把闻浅搂在怀里,尽量避开了可能会引发尴尬的部位,欲盖弥彰地解释道,“我看你腕表红了,又记得医生说你最近要静养,所以就自作主张地把你叫醒了。”

方才,就在季辞远打算错开视线的时候,闻浅的腕表在他眼皮子底下变红了。季辞远视力一直不错,也没有色弱的毛病,所以一眼就看到了腕表上的话:

“好家伙这春梦这么刺激的吗!”

季辞远一下就喷了。

虽然满心都是槽点,但介于医疗团队的人耳提面命地吩咐过他,闻浅真的不能被那啥。

梦里被那啥,应该也是……不行的吧?

季辞远实在不知道这种问题该问谁,又不知道闻浅在梦里的持久度怎么样,怕时间拖长了会出事,当机立断就把闻浅晃醒了。

真不是他要扰人春梦,是这人现在真的不适合做春梦啊!

另一边,闻浅这会儿正费力地喘着气,周五晚上的记忆开始一点点的回笼。

前面的片段都还好,哪怕回想起卢翰采的那些胡话,闻浅站在一个已经知道结局的角度,都没觉得怎样,唯一惋惜的是……

当时的季辞远,真的不是在解他的裤子啊。

虽然之前就预想到了,但知道真相之后,闻浅还是不由得生出了些惋惜的情绪。怎么说他也是个面容姣好,刚被标记之后任人摆布的oga。

那会儿车里的氛围又那么微妙,两个人离得近,闻浅不记得对方出现了alpha该有的反应。

同一时间,季辞远也在纠结同一个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