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下。
一时半会儿还死不了的闻浅似乎很喜欢卢翰采口中殉葬这个词,“殉葬的话,我们两个进的是帝陵,你太丑,你只能进乱葬岗。”
卢翰采:什么玩意,这人他妈有毛病吧!
“以及你的信息素是灰毛耗子,说瞎话的时候会咬自己的尾巴,我这些天大概真的是太累了才会被你的几句谎话刺激到。”
闻浅一边胡言乱语着,一边撕卢翰采的上衣外套,“我让医生报了警,一会儿警官到了之后你自己喊得大声一点,不然万一人家警官没听到,你就得在这栓一晚上。”
说完闻浅把撕下来的外套团了两下塞进了对方嘴里。
卢翰采:“呜呜呜呜呜!”
“不错,”闻浅冲着卢翰采竖起大拇指,“就保持这个音量。”
楼上。
医生还在尝试跟季辞远解释眼下的情况。
由于季辞远租的房间在比较老旧的公寓楼内,楼里的灯光是声控的,功率不高,即便亮着光线也是严重不足。医生也是看了一会儿,才猛然意识到季辞远衣领上深色的部分是血迹,“季先生是受伤了吗?”
“腺体周围受了点皮外伤,刚刚处理过了,对功能没有影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