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辞远摇摇头。

“你试过用信息素压他吗?他现在——”

“闻先生,”季辞远停住脚步,道貌岸然道,“你哥哥刚刚从鬼门关走了一遭,现在又停了药,此刻正在忍受强烈的副作用。”

“他好歹是被我信息素压制过的oga,我对他有控制欲,同时也有保护欲。让我强迫一个处于这种不适状态的oga做他不愿意的事,实在是有些强人所难了。”

说完季辞远颇为冷峻地转身离开了。

闻子轩:?

说的好像刚刚喜闻乐见跟我一块商量怎么搞我哥心态的人不是你一样!

闻子轩找了个阴暗的角落,暗中观察着闻浅。

“有猫腻,”他喃喃自语,“绝对有猫腻。”

之所以找阴暗的角落,是因为只要他躲在暗处,闻浅在灯火通明的病房里就看不见他。

就在闻子轩摸索着下巴思索的时候,他看到闻浅默默地拔了手上仅剩的那根输液针,接着抬头,精准地跟他对上了视线。

闻子轩:!!!

他一边大呼卧槽一边猛虎扑地,“你不是说站这他从里面看不到的吗!”

正在做记录的医生头也没抬,“用眼睛确实看不到。”

“那他刚才是靠什么和我对视上的,天眼吗?!”

一句话问出口,闻子轩自己都沉默了。从小到大他哥身上邪门的地方太多,别问,问就是拒绝封建迷信,请相信科学。

闻子轩开始专注地在地上匍匐前进,平时靠两条腿走路的人,愣是发挥出平时考四条腿跑的生物的移动速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