爽!
最后,还是闻浅怕他累着,手上拖着输液软管给他倒了杯水喝。
季辞远灌了一杯水下去,骂了这么半天,他整个人都放松了不少,“问你个事,如果我全力压制都影响不到你的信息素浓度,是不是代表……”
“代表我没有几个小时能活了,”闻浅坦然接上了季辞远的话,也给自己倒了一杯水,抿了一口:“这只能说我不太走运,不是你的问题。”
道理谁都明白,但不是谁都能想得通。
“我知道季先生的顾虑,其实哪怕是他们这些看惯生死的医生,”说着闻浅透过玻璃窗看向外面的医疗团队,“见到一条生命在自己眼前流逝,也要花很长时间才能走出来。”
“其实我不应该叫季先生过来的,”闻浅说着笑起来,“但也不知道为什么,闻到信息素之后,突然就想见一见你。”
季辞远心里冷哼一声,下意识回嘴,“难道不是因为我闻起来像一只炸毛的猫?”
闻浅哑然失笑:“看来生病的人没有隐私这句话是真的。”
“其实我靠信息素看人还是挺准的,所以也是真的有些好奇——”
“那是你看错了,”季辞远当的一声把水杯放在桌上,“我好歹也是铁骨铮铮的alpha,从来不炸毛。”
房间内突然陷入诡异的寂静。
接着,季辞远就看到闻浅纯良与不谙世事的气场一点一点的消失殆尽,浅笑着拿起了旁边的手机,像拿着逗猫棒似的,在他眼前晃了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