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每当在这之后,他再归队训练就难免被调侃——
“你知道你这张脸现在看起来有多欠揍吗?就差没在脸上写几个大字:我吃饱啦!”
侯岳也和萧苏寒提过:“下回能不能低调点儿?”
萧苏寒一脸无辜:“我倒是想低调啊,帽子、口罩一样没差吧,可是人的好气色是由内而外散发出来的,总不能让我把脸化得惨白惨白的过来训练吧,回头给狗仔拍到了还以为咱们基地内部又在搞什么清算呢!”
他这次过来,一个是忙例行体检,一个是考研请假。
老王在上头给他开闸放水,下面的副教练再反对也没用,只能捏着鼻子放行。侯岳这一年多被骂惨了、心里也麻木了,只拉着兄弟跟他说:“我让我妈给你在衡山烧了香,保佑你一次上岸,好好考、考完了明天快点儿回来比赛。”
萧苏寒裂开嘴笑了:“谢谢阿姨!”
侯岳看他心态不错,问道:“给哥一个实话,希望大不大,不会‘下次一定’吧?”
“这可不兴说不行,必须得行!”
萧苏寒肯定地道:“我跟秋宝保证过一定要行!”
侯岳哽住:你小子,敢情你的承诺从来都不是对着咱们,只对老公呗?
……
考研初试那天,秋时雨无心去实验室上班。
他起床后发了好一会儿的呆,拥着被子看着萧苏寒准备考试用具,还振振有词地背书,忽然心里就突突跳了两下,嘴上却还安慰对方:“沉着冷静,安心答题。”
萧苏寒将他按回床上掖好被子:“你再睡一觉,睡醒我就考完了。”
秋时雨哪儿睡得着?
就这么心不在焉熬完了半天,中午萧苏寒回来吃饭,主动汇报:“考得还行,会的都写了,不太确定的也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