甄嘉夕摇头,语气哽咽:“我想哭,不是因为和14号没希望,而是哭我重蹈覆辙。”她从包包里掏出镜子,小心翼翼地擦了眼泪、补过妆,又说道,“算了,你们现在应该理解不了。”
1月转瞬即逝,秋时雨长到20岁,头一次在外过年。
和家人视频时,他的头发已经长到能扎个揪儿。
秋妈妈果然想起了秋时雨小时候的事情:“你奶奶跑了几十里路求了个阿婆,她给了一把红线,绕着牛筋梭的带子搓成绳子,拿来给你留头绑发,平平安安养到5岁就能立住。”
“你小时候的头发更细更软,扎起来像个妹妹。”
秋妈妈还说:“阿婆说不让拍照,怕把你绊住。”
好在孩子平安长大了,就算丢失了其中一截的纪念,这份代价也称不上什么。
只是如今再看,心里难免感慨。
秋时雨微长的头发加总是固定搭配的毛线帽也成了他交换到s大之后、十分醒目的一个标志:人家一提起xx系的谁,是abc还是纯留学生,又或者是学期、三月期的交换生,半天想不起名字。可一提“秋”,噢,立刻就能从记忆里翻出一张面孔来!
甄嘉夕也动了念头,想去留个类似长度的鲻鱼头。
“算了……”
也不知想到了什么,她忽然又兴致缺缺、放弃做新发型。
很快,时间来到2月,情人节将近。
王一珉滑雪时认识了一个女孩儿,两人正在暧昧。
钟励铭在赶实验,很想出去认识点新朋友,但没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