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时雨安慰他:“你安心训练吧。”

“我感觉我就像那只孙猴子,被压在五指山下,风吹日晒雨淋,要守上足足五百年佛祖才会破山放我出来。”

二十岁的萧苏寒首次出征奥运,太多人渴望他的胜利。

这份荣誉在很多人、很多时候看来,具备了最高的优先级。所以某种程度上说,萧苏寒也成了荣誉的载体,他的个人想法都要为之让路。

秋时雨听出他的郁闷,但两人的确无法见面。

又因为萧苏寒这期间过于严苛的作息,他们连电话都没法儿打得太久,往往是匆匆忙忙交代了彼此一天的日常后,还没来得及互诉一番想念,就不得不挂断等待明天的到来。

……

秋时雨开始独享空荡荡的608。

他一个人吃饭,一个人看书,一个人打游戏。

偶尔会给那个小软件加个更新包,定好时间后,将文件发到萧苏寒的邮箱让他自己更新。

其实也没有那么孤单,秋时雨的生活依然很充实。

有的时候太过安静,他会不自觉的拿出手机看萧苏寒的心跳,根据小软件里收集到的数据,推测对方是在对练还是做基础训练……

4月,李昀州和乔绛回来参加考试,小住一周。

秋时雨几乎都要习惯了安静的608,他俩一回来,宿舍里瞬间咋呼热闹了,两个人能吵出好几个人的声势——

“你小子真是油盐不进,说了多少遍别踩雷区,你倒好,反向扫雷是吧!”

“可我就是怕她拒绝才买了四张票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