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时雨被扑着抓住双手,一只被对方五指扣住,另一只被抓到头顶锁紧不让挣扎,他还没来得及思考:萧苏寒才冲了澡冰冰凉凉的,怎么忽然就热了。对方的吻已经密密匝匝地落在他脸上、颈侧,甚至是衣领之下。

从前他们偏爱循序渐进的吻法,但今天似乎一步到位了。

靠体能挥霍来释放满溢精力的办法并非一直奏效,起码今天、现在,在萧苏寒这儿行不通了,他迫切地需要一点儿更有效的途径!

“给我来两下,好嘛?”

秋时雨没好气地想挣脱:“我再信你我就是笨蛋。”

“笨蛋秋宝,求你了,我快炸了,真的……”

这话他是真说得出口,秋时雨被抓着一只手,碰到那个东西的瞬间,它立刻激动地抖了一下、像是在响应!

但秋时雨似乎高估了自己的接受能力。

深呼吸后,他实在没办法心平气和地面对这一幕。

下一秒,秋时雨开始挣扎。

他可怜地、无助地躺在小被子上,手脚并用,憋得一张小脸通红,最终也只艰难地曲起一条腿顶在二人之间。

肉眼可见的体型差下,这条细腿根本构不成任何威胁。

它被轻而易举地压下。

“不用手就不用手。”

萧苏寒说得一本正经。

他还清楚自己在做什么,而秋时雨已然接近崩溃!

克制的呼吸声在床帘内的这片空间里无限放大,小夜灯在撞击后直接颠倒着砸落到被子上,朦胧的光晕落在床边,像一个反向卧倒的月亮。